多年以后,我终于承认了我是一张标准的大脸。
有时候,因为阳光的煞白,成为一团毫无崎岖可言的面具。
犬君建议我去削骨。
但我在很久之前与美美颇专业的探讨过,问题的根源与骨头无关,不是骨,而是肉。
父亲认为我正好并有点瘦,想必在他的眼前,有一副可以缩小我的望远镜。
二楼的座位上,铅笔仔细端详我说:脸不要瘦,老了富态些。
我想起那个学院传闻里的女生,因为外貌太丑,她被人们亲切的称呼为“活下去”,后来她从学校的楼顶活着跳了下去。
我们该庆幸自己毫发不伤还人模狗样的活着吗。
《舞,舞,舞》里叙述:人生如行舞,不管每个舞步踏得正确与否,只要音乐没停,就得一直踏步。
在一个舆论的世界里,我早早下定了决心为自己而活,当然,为了活得更轻松,去满足别人的愿望也是其中不小的一部分。
每一个污点人生并没有特别,不需要留下任何后代或传说,我确信会有人一代代继承着我们的劣根性。
你我便永垂不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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